祁雪纯冷笑，“我不信女秘书敢擅自做主，故意发一个错误的定位给我。” 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今天也算圆满，至少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。

“商场餐厅的地形大概是什么样？”祁雪纯问莫子楠。 “千真万确！”主任有视频为证。

忽然，她一个脚步不稳，眼看就要往草地上摔。 然而在这让人羡慕的一刻，她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杜明的身影。
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，马上离开饭桌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，”祁雪纯分析，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，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，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？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，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？在桌上，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？在爷爷手里？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他放下车窗，冲她吹了一声口哨：“我更正一下，你开这辆车去目的地，到那儿正好天亮，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堵住人家去上班。”

祁雪纯拿起一卷纱布，用嘴咬住一头，然后用纱布绕胳膊数圈，紧紧将受伤的胳膊包住。 案头放着一本她搁置很久的悬疑小说。